我得给你一个否定的答案了。
”
又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但是科因习惯了他的沉默,因此他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科斯莫的回答。
终于,科斯莫说:“我明白了,他可以不加入这次行动,但是作为补偿,我不能给你自由,你必须和我们一起去北地。
”
科因的神情看起来放松了很多,他说:“那没问题,我本来也没指望你们真给我自由,人类对非我族类总是很忌惮的,何况我保持现在这样,真做了什么违法犯罪的事也有你们给我兜底,不是吗?你名义上还是我的监护人呢。
”
“但是这样一来,我也无法确认德雷克身上会发生什么,如果他仍然坚持要和我们同行,那我也没有办法,请你解。
”
“这我会想办法说服他的,你操心你那位小朋友就好了,他这几天都疏远你了,是不是?毕竟被佩斯特提醒后他估计也没法认可你了吧。
”
“他会自己想通的。
”科斯莫说。
“你真信任他,还是说这件事曾经也发生过?你很清楚我们会做些什么?”科因问,对此科斯莫并没有作答,只是继续看向远方,那里盘着一团墨黑的云朵,说不定这常年干旱的地方也要下雨了。
转眼过去两三天。
洛希来到了村民暂居的营地附近,赫塔正在这里烧水,伤员们需要尽量干净些的水源,直接从水窖取出来的浑水肯定不行。
洛希最近也在这里帮忙,他毕竟还是个医生,尽管缺医少药,但他还是尽量做了自己能做的,从接骨到包扎,短短几天他已经和镇民们熟络起来了。
“下午好,林万克斯先生。
”赫塔冲他点了点头,自从那天她站出来后镇里的人显然对她多了一丝敬佩,连带着也开始让原本边缘化的施因茨一家人开始参与一些镇上的事宜了。
“下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