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所以我提前回来了,”他扯了个无伤大雅的小慌,“刚刚这里是发生了什么吗?”
“刚刚有两个纠察员闯了进来,有一个很奇怪,一直和我说些听不懂的话,还用刀指着我,后来这个叔叔抓住了他的刀,他就生气了,就对着他开枪,但是枪一下变成了黑色的水,然后这个叔叔就用刀划了自己的脖子,血溅了他和外面那个人一身,然后这个纠察员就突然又喊又叫地跑出去了。
”
六岁小孩的语言表达能力实在不怎么样,洛希又听她陆陆续续补充了些难以分清先后的细节,总算拼凑出了事情的全貌。
刚刚被烧死了那个人显然对小孩有着不一般的特殊兴趣,在被德雷克阻止后试图杀了他,却被烧融了手中的枪,自己也因为淋到了德雷克的血而被活活烧死,至于门口那位,按说也淋到了血,但是走得安详了很多。
“门口那个人身上的火是白色的,就像叔叔手里现在这团火一样。
”奥罗尔补充道。
洛希想说点什么,却又实在说不出口。
他只能在蹲在德雷克身边,疲惫地叹着气向他道歉。
“我知道你现在听不明白,可还是很抱歉。
我刚刚甚至怀疑你变成了我最厌恶的那种以折磨别人为乐的,就像我爸一样的人。
”
德雷克沉默着。
“你也快点好起来吧,德雷克,我实在是弄不懂科因,我早知道他把人命当儿戏,可是因为恰好他做的事对我有利,所以我一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但是今天……我不知道,那个人渣活该被烧死,但科因像谈论喝水进食一样谈论他绝望地喊妈妈这件事还是让我觉得不适,你明白吗?他无论怎么看都是人类,但是说的话却根本不是人会说出的内容,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是在和披着人皮的怪物说话,简直,”他自嘲地笑了笑,“恐怖谷效应都快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