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嘛,”他话锋一转,“你知道我一直在给人看赌场,对吧?”
卡米洛点点头,于是帕克接着说下去:“几个月前,我们老板死了,死于一个不长眼的小毛贼,他偷我们老板东西时被发现,怕他报警,于是一刀捅死了他,命运就是这么无常。
之后我们组织陷入了严重的内乱,新上台的卡彭迪是个脑子里除了暴力什么都没有的蠢货,唯一擅长的事就是过河拆桥,这不,他今早就去把卖情报那家伙的店给砸了。
”
“你听起来可不惋惜。
”
“姓钱的是根滑不溜秋的泥鳅,还真就只有卡彭迪这种没长脑子,只信任暴力的人治的了他,你看,他这不又一鱼两吃了吗?”
卡米洛也拍了拍洛希的车,“你是说,他也是从姓钱的那里搞的消息?”
“我不觉得还有别的渠道。
”帕克说,“我只知道老板生前时不时就会消失一段时间,从现在得到的消息来看,他消失的时候都来了这里。
”
“他不就出生在格林区吗?当年搬迁时搬来了卡尔顿,没准是思乡病犯了。
”卡米洛玩笑道,帕克也跟着笑了几声,“我还是头一次知道他是个这么安土重迁的人。
”
“不开玩笑,”帕克说,“他每次回来后都感觉……变年轻了,所以我还一直他是去了哪里的疗养院。
要知道他的地位也是当年在街头一刀一枪打出来的,上了年纪后身体一直不好。
”
“竟然还有这事,”卡米洛摇摇头,“所以,你来这里也是这个?”
“不全是,”帕克咳嗽了一下,“怎么样,我这么说,诚意算够了吧?”
“别这么说,我又没怀疑过你。
”卡米洛听起来不甚高兴。
“我当然不是指你了,你怎么说也是我的合作伙伴,我是说那位从刚刚起就一直在听我们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