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孔隙,那些蔓延的坏疽和酱紫色创口,那些不住滑落的散发着恶臭的腐烂气息的脓液,脂肪,和结块的鲜血。
四周无数苍白的肿胀人形面朝血肉之树,一动不动,仿佛朝圣。
科因试着往前迈了一步,那些原先还低垂着头颅的人形立刻站直身体,抬起那没有五官的脸直视着他,无比明显地释放出威胁信号。
“看来是不打算让我们离开了,不过要是我们不表现出要离开的架势,这些东西好像也没什么攻击性?”
科因退回来,那些人形又回复到了一动不动垂着头的姿势。
“但他们把我们围在这有什么企图?”洛希思索着。
“他们,她吧。
”德雷克回头扫了一眼那颗翕张着的血肉之树,语带不屑,“如果就跟你之前说的那样她想要我们展示爱意的话,那么很显然,她可没死心。
”
仿佛听明白了他的话一般,树最下方那条裂隙张得更开了,如同活物一般缓慢起伏悸动着。
“真是奇了怪了,”科因抱着胳膊,“这地方的人之前明明是崇拜海洋的,怎么现在成了这副鬼样子?”
“为什么不问问你们自己呢?”一个嘶哑,含混不清的声音响起,是从靠山的方向传来的。
众人回过头去,发现是个身披破烂黑袍,手持权杖的人,他佝偻着身子,容貌完全被罩袍遮住,但是漏出的皮肤上满是和那些老鼠一模一样的绿色脓包,不难想象他的脸已经成了怎样一番模样。
他缓缓走到广场边缘。
“你真是一点没变。
”他用权杖点点科因,“还是老样子。
”
“我不认识你。
”科因淡淡地说。
那人哼了一声:“你现在就算看到我也不可能认得出来。
”随即他又发出几声破碎的,跟扯风箱一样嗬咯咯的怪笑声来,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