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德雷克的呼吸不由自主地粗重起来:“所以?你想说什么。
”
“你父母的车祸没有得到赔偿,因为保险公司认定事故原因是由于你父亲驾驶时突发的人体自燃。
”
科因注意到德雷克不自觉地抓挠着手腕上的伤口,鲜血又一次染红了绷带。
“我很抱歉。
”科斯莫说,“他们本可以活在一个更美好的世界。
”
“就这点来说,跟你真像。
”德雷克望着洛希,“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拜内出血的脾脏所赐,我晕过去了。
我猜是祭坛那里,乔迪踢到我肚子上害的。
”
“我这几天也有尝试,但是......他没有再出现过。
”
洛希连“冥想——直通你的心灵世界”这种东西都试过,他深深地潜进去,潜进自己的内心世界或者潜意识,一片荒莽的草原,远远能从山上看到自己家那栋阴森的房子,水一般的寒风吹过,给这片草海添上一波波涟漪,由远及近,墨绿,翠绿,淡绿,唯有他孤零零地立在这荒无人烟的草原上,天是金属般的冷白色,一只哑哑叫的乌鸦盘旋于头顶,科斯莫哪里都不在。
“说来好笑,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
”洛希叹了口气,“科因呢?我这几天都没见他回来。
”
如果不是找不到他,洛希也不至于跑来问一个刚做完手术的病人。
“他说去给南宫上坟了,鬼才信,我猜在应付高层的盘问吧,这次行动出了不少岔子,尤其是埃舍尔,他这样的成分能做到paa副局长,也不知道丢了谁的脸。
”
洛希又坐了会,他试着同德雷克找些话题来聊,例如当他们还是同学时的过往,但是,
“别提那些事,”德雷克转过眼睛,加重语气又说了一遍,“别在我面前提以前那些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