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进取心,能保证漠北的军需供应,让突厥不至挥军南下已经是漠北军能想到的最好局面了。
“君后是指?”云麾将军一怔,神经末梢逐渐涌起血腥的气息。
“利而诱之,乱而取之。
”容从锦笑道。
“漠北全军上下当为君后效力。
”云麾将军肃然行礼道。
容从锦让云麾将军起身,又细致询问了漠北军的内部情况,从军队人数、粮草兵器到将领职位,他是内行,云麾将军越发不敢欺瞒如实回答,容从锦颔首道,“今年秋收后,或可出军突厥。
”
云麾将军热血沸腾,他常年守在边关,知道突厥并非望京权贵轻视的那样荒蛮无知,相反他们野心勃勃,兵刃锐利,现在突厥势弱暂时没有侵略本朝的想法,只要情形转换,突厥会毫不犹豫的卷土重来。
突厥绝非疥癣之疾,而是钦朝的心腹之患,漠北居安思危,虽然容皇后摄政漠北边防前所未有的牢固,但君权更迭,容皇后的继任者是否还看重漠北边防谁也不知道,彻底除去突厥,漠北再不用担心边关失守。
“刘将军多年戍守漠北,是朝廷栋梁,这有一份圣旨,将军这次回去内侍省的人也会随行。
”容从锦令人捧出圣旨。
云麾将军大喜,一般训斥、贬职都是由望京将旨意传达到羁糜洲,再由羁糜洲的安抚使下达,内侍宣旨掠过安抚使,那就是赏赐了。
云麾将军带着押送军需的队伍返回漠北,军中接旨才知道赏赐的并非银两,而是爵位,镇远侯世袭罔替,军中将领也各有赏赐。
“永州收粮三百万石,官府收粮一百万石,雍州收粮五百万石,官府收粮一百五十万石…建州收粮三百万石,官府收粮八十万石。
”秋收结束,户部统计后喜笑颜开,“共收粮一千六百万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