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进忠却刹那间遍体生寒,等走出门外时才发现,汗水沾湿衣衫正紧紧贴在身上。
绍鄞匆匆来见太后,竹筒倒豆子般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慈和太后精神一振,“皇后竟然将如此重任交托兄长,您一定要尽心竭力为陛下、皇后做好此事,绍家声望在此一举了。
”
绍鄞一窒,胸口被气得发闷,“太后没有听臣讲么,前面的特遣使已经被杀,臣此去危险重重啊。
”
“兄长不必担心,皇后是有成算的人,您是本宫至亲,必然安然无恙。
”慈和太后安抚道。
绍鄞重重跺脚,长叹一声,“糊涂啊…”
在他看来慈和太后已经昏聩,是非不分,慈和太后又何尝不觉得兄长固执呢,她认真劝道,“绍氏一时有本宫撑着,但毕竟是外戚,何况本宫并没有后嗣,连外戚都做不长久,皇帝继位绍氏没有什么功劳,现在的繁荣只是空中楼阁,既然皇后肯用兄长,那就是看重我们绍氏,兄长当认真做几件功绩出来,为皇后心腹朝廷栋梁,才是长久之计。
”
“娘娘让我一把年纪还要千山万水去查矿产,明明有让绍霜入宫这样既简便又一劳永逸的法子却不肯用,不知是安的什么心。
”绍鄞越听越寒心,不由得冷然道,“难道绍氏只有您才配嫁入皇家么?”
慈和太后面上血色刹那褪去,唇启合数次,猛然站起来指着他道:“你…”
她身子摇晃,一手按着胸口向后倒去。
“太后!”绍鄞吓得箭步上前。
消息传到景仁宫时,顾昭连忙要去看慈和太后。
“陛下还是不要去了,太后恐怕只想一个人待着。
”容从锦拦住顾昭,翻过一页书轻声道。
顾昭疑惑坐下,又叫过太医:“再说一次,太后怎么病倒的。
”
“是心思郁结,一时血脉不畅,现在已经没事了,只要仔细修养不会留下后患的。
”太医擦汗道。
顾昭特别紧张,又让太医院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