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去查看。
”
“此事可大可小,突厥虎视眈眈,若是雍州粮仓生变,国将不宁,殿下以为责任在谁?”容从锦温和道。
太子心中陡然一沉,指尖紧扣住轻薄的纸张。
他刚从北边巡军回来,建元帝和七皇子都等着抓他的错处呢,若是有这种事不就是上天送来的借口么?
“你想怎么做?”太子反问道,“关死城门,将疠疾掐灭在萌芽里么?”
雍州富饶,至少也有几十万百姓,容从锦是做得出来的。
“太子殿下想到哪里了,如今还在冬季,天气严寒百姓大多都不走动,哪里就到这一步了。
”容从锦道。
那就是如有必要,他会做出一些非常举措了。
太子沉默片刻道:“此事尚无定论,孤派人去看看情形再议。
”
“臣查到了一些细微的迹象。
”
“什么细微迹象?”
“比如说雍州安抚使将自己的两个儿子都送到了永州,他的幕僚在查大钦律法,安抚使知情不报徒刑几年?是死罪么?雍州的官员逃了一半,细软没收拾好,珍珠黄金在地上撒了一路,最近的请安折子都是旧的那些。
”
“雍州百姓连秋收的粮食都没来得起收。
”
太子:“……”
那这件事就有八分真了,太子开始考虑派何人去料理,春江水暖鸭先知,若是无事雍州的这些官员也不会吓得东逃西窜了。
可用良才不多,又多是老臣,去疠疾发生的地方太危险了,户部能调出多少银两?这些问题在太子脑海中盘旋着。
容从锦上前一步道,“殿下只需看顾边防,给七皇子些震慑即可。
”
“雍州…”太子犹豫道,容从锦有一句话说得对,现在是冬季,百姓们都不太走动,但春暖花开时雍州作为大钦粮仓之一,四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