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了。
”
刘止戈面皮轻抽,陛下是削军饷的就不用指望了,一个月前四皇子还是陛下最宠爱的皇子,七皇子虽然年纪小一些但颇有城府,他也想过向这两位求援,讲明利害,帮漠北并不是帮刘家而是守护望京。
但这两个人的做派着实令人心寒,陛下不愿意做的事情他们是绝不会违逆,即使这是三十万将士的性命,只能看得到眼前的利益得失,目光实在是短浅。
而且他暗中探察,这两个皇子表面装得恭顺谦和礼贤下士,背后都是不让陛下的放浪形骸,这两个皇子无论是哪个登基,恐怕漠北的情形都会比现在还糟糕,太子就不一样了,刘止戈心底微微一动。
烛光岂可与太阳光辉相比。
“良禽择木而栖,兄长不为自己想,也该为漠北三十万军士考虑,若是四皇子或是七皇子登基,这样’侥幸’得来的军饷可能再也不会有了。
”容从锦温声道,“太子会是一位明君,有他在大钦无忧矣。
”
刘止戈沉默良久,苦笑道:“你这话倘若让我父亲听到了,当场就要告发你。
”
“我这是大逆不道之言,自然是死罪。
”容从锦垂眸,“但幼时叔叔婶婶待我极好,兄长更是我哥哥的至交好友,有生之年我还想再见他们一面,而不是天人永隔,空余叹惜。
”
“我会转告父亲的。
”刘止戈缓缓颔首,这次来望京他见了许多,心底也有了计较。
容从锦浅笑着给刘止戈执壶倒茶,太子是圣明之君,怎么能做结交朝臣勾连党羽的事?他自是高高在上不染尘埃的,这些脏事自然有人为他料理,以后翻查起来他也不用受牵连。
“在定远侯府多时,少见你回来。
”刘止戈忽然道。
“我已经成婚,夫君不离开王府,我也不好独自外出的。
”容从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