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近求远了呀,公子从不会真的跟您生气的,您进去哄哄他,公子很快就不生气了。
”
留在外面,公子又看不到他的诚心?真想手把手教他哄公子。
顾昭摇头:“从锦不让本王进去。
”
一双金雕落在花木扶疏的院内,站在鹰架上好奇的看着这个留在外面的主人。
午后阴云密布,暴雨如注,夏日的雨携着呼啸的风卷过庭院,容从锦望向窗外,已经阴沉得只能看到些微光线,不禁心生烦躁,“碧桃。
”
“公子。
”碧桃掀帘进来。
“他…还在外面么?”容从锦尽量平静着声线,语气听不出起伏。
他?碧桃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小心翼翼道:“王爷还在呢,怎么劝也不肯走。
”
“这么大的雨,怎么能让他站在廊下呢?!”容从锦顿时顾不得生气,急忙道。
虽有琉璃瓦遮着,但是吹进来的雨丝携着寒风就够顾昭着风寒了。
“扶桐给王爷找了件蓑衣,还有竹伞不会冻着王爷的。
”碧桃连忙解释。
容从锦匆匆走到寝殿房门前,绕过山水屏风步伐微微迟疑,望着三扇雕灵芝纹木门上的薄纱还是轻叹一声,过去打开了房门。
“从锦!”顾昭和扶桐穿着蓑衣,扶桐手里还拿了一把大竹伞,尽力抵抗卷着雨丝的狂风,看到房门打开,一道欣长人影立在门前,顾昭立即站起身冲到他面前,又一个急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面上的神情。
“进来吧,碧桃去吩咐烧水,给王爷沐浴。
”
“你也下去歇着吧,喝碗姜汤再睡。
”容从锦对扶桐道。
“是。
”扶桐松了口气,收了竹伞抖了抖半湿的儒裙沿着游廊去房间休息了,这场雨来得可真是时候…免了王爷受煎熬之苦。
“坐。
”顾昭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