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似的益州又爬了回来,将真相公之于众。
那些面目狰狞的山匪本来磨刀霍霍是想杀了他的,但有一个斥候在益州城里见过他,知道他和四皇子不是一路人向大当家的给他说了情,他又极力保证回到望京后一定揭发四皇子,那些山匪才改了主意,甚至派了一小队人把他送到望京附近,让他跟商队回望京。
四皇子一路享乐,各地官员供奉,虽然走的是平坦的官道也花了半个月才回到望京,他是稍养好了伤就轻骑快马捡小路归京,即便山匪离去后他浪费了几天才找到合适的商队把他带回望京,也是前后脚仅比四皇子慢了一天。
“晋王殿下是如何告诉陛下,您的脸是怎么伤的?难道告诉陛下是山匪所伤?”吕居正质问道。
“你!”晋王想到此事也是目露凶光。
从益州折返后,他毫不顾忌的带着吕居正经过惠山,就是已经动了杀心,吕居正大约也料到了几分,竟然在靴子里藏了一把匕首,从不离身连安插在他身边的侍从都不知道这把匕首,明威将军来提他,他反手就是一把锐利匕首朝对方颈间刺落。
当啷一声,明威将军下意识横槊挑飞了匕首,匕首寒光如流星银光曳过,这是他记得的最后一个场景。
下一刻脸颊上就有粘稠温热的液体缓缓流淌。
那把匕首好巧不巧的越过他的心腹将士们,划伤了躲在人群外的他。
吕居正虽然摔下山崖,侍从也及时的给他包扎了伤口,但这把匕首被吕居正揣在靴子里,淌过河水,踩过烂泥,在烈日下混着汗闷在靴子里,他当晚就发起高热来,临近望京为了把苦肉计做到全套,又在右臂上也划了一道,现在还没恢复元气。
彼此对视间都恨不得至对方于死地,吕居正尤为愤怒,他是臣子不能死在谏言上,却被皇子刺杀,这是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