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十五生的,不就是满月上的玉兔么?”容从锦笑吟吟道。
顾昭将玉兔香合谨慎的收进袖口里心底温暖如春日湖池,隔着宽袖捏了两下确定不会滑落出来,才垂下衣袖,仿佛不经意间手掌搭在了容从锦的手背上,薄唇嗫嚅半晌:“那个…”
“嗯?”容从锦发出一个温柔的单音节。
顾昭瞬间信心充足许多,好像他做什么都会被从锦允许。
“本王过生辰,你能不能再送本王一个礼物。
”顾昭手心都渗出细密的汗珠,不知为何触觉却变得更加敏感,能察觉到他搭着的纤巧手掌细腻柔软。
“殿下请讲。
”
“就是上次…你答应本王的。
”顾昭吞吞吐吐,眼眸却愈发灿然明亮。
映着烛光,容从锦昳丽秀美的面庞如美玉生晕,更添三分朦胧柔和,月光清晖似鲛绡般薄薄拢着寂夜,月影摇曳着落在他的身上,鬓间只挽一只青鸾,恍若神仙妃子。
“什么?”美人微一颦眉,不解道。
这个蹙眉侧首的细微动作,由他来做便是牡丹难逐,天香国艳。
顾昭不禁悸动,又自惭形秽,慌忙撤手袖子里的螺钿月宫玉兔金香合却撞在胳膊上,金器冰冷触在肌肤上他才多了一抹真实感。
“就是…那个。
”顾昭心中又生出一星勇气来,食指点了点自己薄唇,不等容从锦开口已经羞答答的红了面庞。
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个心思,还会借着生辰礼来讨要。
容从锦不禁莞尔,也不动怒,颔首轻声道:“殿下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
竟是应允了,顾昭心花怒放,轰隆隆的绚烂烟花开满了孤寂的夜空,花了半晌功夫一点点蹭过去,容从锦眼眸微垂,眼尾处浓密眼睫带了两笔清俊纤长的墨痕,皎洁月色下冰肌莹彻、明艳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