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人又被问住了,脸青一阵红一阵。
“既然你不是亲眼见到的最好把嘴闭上,话说出口前先掂量掂量说出来会不会有什么下场。
残肢上有污染物撕咬过的痕迹,不是污染物做的还能是我做的?”
“还有,我复述这件事只是因为我看到了而已,并不代表着我有义务替人背锅。
”
说到这里,他已经彻底不想跟面前这个蠢货继续交流,双手插兜站起来。
“不要在这种没意义的事情上浪费我的时间,否则...”
他冷冷地扫了那个审判员一眼,吓得那人一激灵。
“耽误了时间,说不定,下一个特温拉斐尔就是你。
”
然后他毫不犹豫离开了会议室,甚至这里没人敢拦他。
刚才那个咄咄逼人的审判员大叫着:“晏越!你去哪里?审判还没结束!”
旁边一直沉默的审判长推了推他,示意不要再说了。
那人没想到头一次踢到了铁板,连一贯严肃的前辈都这么说。
这晏越到底是什么来头?
难道不是只是一个在研究上比较厉害的人吗,值得审判长都这样偏袒维护。
年纪稍大的审判员接过话茬继续说:
“特温拉斐尔中尉因盗窃重要资料判处十年有期徒刑,又因此时下落不明死无对证,暂时搁置。
接下来是关于布拉德利少校...”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莫里突然开口:“布拉德利少校因错误指挥,致使忒亚损失惨重,于办公室内畏罪自尽。
”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这是我亲眼看到的。
”
审判长听到后,看着手里的资料,甚至连鲍威尔的名字都没来得说出来。
坐在那边的年轻上校优雅地翘着腿,说出的话不容置疑,肩头闪亮的军衔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