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客栈等待。
可庒灵止不想等,仇恨的怒火挤满了他的心脏,他只想将那妖人碎尸万段。
等竟承和竟还离开之后,庒灵止拿出三枚铜币卜了一卦,卜国师此时的位置。
师兄死在他手上,但宫内宫外一点动静也没有,足以证明国师并不想将事情闹大。
是因为先后和师兄师姐动手重伤未愈,还是因为宫内俘虏气运还未吸收完全,便被师兄发现,从而打断了修行需要重新来过?
是怎样都无所谓,庒灵止想杀了他。
一定要杀了他!
可让庒灵止没有想到的是,才两天不到的时间,国师竟然已经不在皇城之内。
卦象上显示,国师在西南方向,很远。
那地方似乎是……吐蕃?
他去那里做什么?
庒灵止没法走那么远,师叔和师父过不久会带着师兄的回来,他得在这等着。
等待的时间总是最为漫长,桌上灯油都已经烧尽,窗外冉冉升起的太阳红得像是要滴血一般。
“咚!”门被推开。
竟承和竟还终于回来了。
还有被放在床上的,清正的尸体。
“俘虏的尸体全在皇宫下面,被摆做阵法,”竟承闭了闭眼,疲惫道:“他竟然妄想吸收龙气,也不怕撑死。
”
竟还坐在床边,接着他的话说:“好在被清正发现,没让他成功。
”
庒灵止喉咙干涩,发不出声音,只听着竟承说:“皇宫地下的冤魂已经被我收走,但我没找到清正的。
”
“为什么?”庒灵止问。
“国师故意的。
”竟承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我在井里发现了鬼差的气息,是他故意引来鬼差,提前带走了清正。
”
人死之后,第七日才是鬼差拘魂的日子,只要清正的魂还在,就算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