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凝眉道,“明明白天的时候看见王婶,没有丧子的样子啊。
”
“我也正疑惑。
”庒灵止说:“自从第一次到h市开始,奇怪的事就越来越多,很多事从面相上根本就看不出来,连卜算也算不出什么。
”
而且师叔这样自负的人,还特意叮嘱了他们早点离开,庒灵止很难不把王婶儿子身上的异象和竟承察觉到危险的源头联系起来。
这样想着,庒灵止掐诀念了句咒语,而后食指点在晓义眉心,微弱的光芒自他指尖涌向晓义的身体。
“师姐,晓义的事你知道多少?”庒灵止问。
清源说:“我就知道他的名字,我很少来这里,只有每年祭祖的时候,我才会跟着我爸回来一趟。
”
随着庒灵止灵力的输入,晓义瞳孔中的血色已经褪去大半,一点呜咽的声音传出,庒灵止立马收回了手。
“晓义?”清源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晓义捂着头半蹲下身,似乎非常痛苦的样子,听见清源叫他,才侧过头看去,“玉京姐姐,唔……我这是怎么了?我,我妈呢?”
“晓义,你死了。
”清源说得很直接,“你妈在家里睡觉。
”
庒灵止看着晓义脸上的表情一点点凝固,却没有半分不敢置信,应该是早就知道自己已经不是活人。
“你刚才一直说要去杀鸡,操控你妈往外跑,是要杀什么鸡?”庒灵止问。
“鸡?鸡早就被我杀了啊……”晓义说:“我期中考试没有考好,我妈就杀鸡给我吃,说吃了鸡冠就能当官,成绩自然就上去了。
”
晓义似乎陷入了回忆,庒灵止没有打扰他,听他又继续说:“我妈养了好多鸡,好多好多,我也吃了好多鸡冠,可是我的成绩不光没有变好,反而又下滑了,然后……”
晓义说着,停了下来,眼睛直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