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就是不顺利呗!”他一边吼完陈姐,一边试探着问庒灵止:“大师,我确实是想要个孩子,大医院我也去过,试管我也让我老婆做过,但都没有怀上,大师这么说,是不是有什么法子?”
看来男人是真分不清道士和和尚的称呼,或者说他都没搞清楚庒灵止是个什么身份,一开始只当是个混混骗子,在言语上就不那么讲究。
庒灵止没有刻意纠正他,只示意陈姐等会,转头对男人说:“你命里无子,我没有让你换命的本事,若是往后积德行善说不定还有转圜的余地。
不过我看你面相,等会就要倒霉,你还是先把卦金交了,免得霉上加霉。
”
男人面色沉黑,对庒灵止的话很不满意,“算出来了又不能帮我解决,和没算出来有什么两样?还不是就想骗我的钱!”
好言难劝该死鬼,庒灵止不再说话,二十块钱都不愿意出,这亏该他吃的。
这时火车正好到站,挤挤攘攘地下了一批人,又有更多人上了车。
庒灵止身边空位的主人终于来了,是个身形佝偻的男人,他身后背着个大包,手里抱着个粉色毛绒熊公仔。
毛绒熊很大,庒灵止估摸着应该有个一米二长,男人抱在怀里,都要看不见他的人。
抽烟的男人见座位上的人来了,冷哼了一声,站起身,也不提钱的事,就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抱着公仔熊的男人,先将熊放在座位上,从包里拿出一个红布袋子放在桌上,又把包放到头顶,才将熊抱起来,自己坐下去。
庒灵止看到那红色布袋子上印着一朵白色莲花图案,在图案展现出来的那一刻,他看到之前抽烟的男人和对面小杨表情都变了变,特别是小杨,屁股都离开了座椅,硬是被自己压了下去。
庒灵止视线在三人身上转了转,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