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要看看大当家怎么对小少爷敬重有加的。
”老婆母瞪着浑浊的眼珠子,一个扑腾跳跑朝时有凤袭来。
说着就要扯时有凤衣领扒下来看。
刘柳上去阻拦,但老婆母麻溜地绕过她,直扑时有凤。
时有凤受惊了,好像看到棺材板里跳出死人一般,圆睁着眼。
小柿子也吓得腿软,大声哭嚎咬着老东西手臂,屋里躺着的秀华婆婆跌跌撞撞出来,霎时惊慌了眼睛,小少爷紧紧捂着自己领口,吓得拉着小柿子要跑。
可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手无缚鸡之力,压根不是老婆子对手。
一双经脉枯败蜿蜒似蛇的手掌,揪着时有凤的交领,老骨头握拳撑起黑褐的皮表,一个用力撕扯,时有凤只觉的脖子灌风的寒冷。
仅仅是衣领被扒拉开,他却有种被开肠破肚的惊悚害怕。
时有凤拼命挣扎,但耳边只哗啦一声,胸口灌起了凉风惊的他手脚冰凉,余光中秀华婆婆拿着锄头一瘸一拐的跑来。
“干什么!”
霍刃一进门就看到一个老婆子扯着时有凤的衣领,胸口已经露出了大片白腻,上面还有手指头揪出的红痕,刺眼夺目。
霍刃一个箭步冲去,踢倒恶犬一般的老婆子。
没等他正身看小少爷,腰间就多了个人死死的抱着他。
像下意识往角巷躲一般,吓傻了。
小少爷呜呜咽咽的在哭。
肩膀上的衣衫被扯的半退,雪白的肩颈里青丝凌乱,奶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霍刃拢了拢时有凤肩头的衣衫,心里冒出无名的火。
不是对时有凤的,也不是对老婆子的,而是对他自己的。
明明之前他老是恶作剧的逗弄,想看看小少爷被土匪吓得往自己怀里缩,现在真这样了,他心里却万分不得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