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过前辈,你总得给我个由,为什么你要问波本的下落以及我的计划?”
“……”诸伏景光沉默半晌:“谁知道你窝藏公安卧底要做什么。
”
五月朝宫:“……”
五月朝宫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
——不是,现在你还在隐瞒身份?
这是何等的自欺欺人!
看着那团莹白重新舒展,变作良心正受到谴责的龟缩状态,能够看穿欲望的青年暗自一叹。
苏格兰是真把他当傻子,还是对方对于人设实在执拗呢?
明明身份已经摇摇欲坠,却还在自己面前苦苦维持那居高临下的冰冷外壳。
这样的苏格兰尤其美味,也尤其——
想让他将那层壳摔个粉碎。
而后抚摸对方被强硬扒出的柔软内里,将那些错愕与惶恐作为调剂。
待到仔细欣赏后,再把人拉扯进以自己制成的牢笼中,用最黏腻的占有欲将之溺毙。
但这样一来,虽然苏格兰应该不会被吓跑,可波本那家伙一定会千方百计地阻挠吧。
……真嫉妒啊,为什么苏格兰偏偏先认识了对方呢?
不过——
波本的事先放在一边,看在前辈这样煞费苦心维持人设的份上,陪他演一演也未尝不可。
将眼中痴迷和怜爱尽数敛去,见男人开始犹豫,打定主意的黑发青年趁热打铁,语调里有几分嗔怨:
“前辈,就算是主人也不能完全看到狗的思想吧,你要求可真高。
这不就相当于让狗说人话……嘶!”
俯身于左侧的银钉上用力一拽,感受着两指指腹间被拉扯到发烫的软肉,诸伏景光冷笑一声:
“你以为这样岔开话题就可以?椰奶酒,搞清楚状况,现在是你在我脚底下……摇尾乞怜。
”
早就习惯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