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这个波本的肤色貌似不太对劲。
这也太黑了。
不清楚在做易容的人眼里,zero到底黑成什么样子。
没错,将视频翻来覆去看了几遍,诸伏景光便大致猜出了这是什么套路,以及参与这场‘演出’的嘉宾都有谁。
其他人也许不知道,但最起码在身体上,诸伏景光对五月朝宫是99%的熟悉,仅剩的1%是…算了这个不重要,总之他能够判定录像里的人都是假的。
但刨除这些佐证,还有一点便是——
直觉。
他直觉那个人不是五月朝宫,而被枪抵着脑袋血花四溅的也绝非降谷零。
……不过这样一想就更生气了。
又是这样不计后果的行为,又是将信任放在天平上反复衡量的极端试探。
说好老老实实当狗,结果不仅说话谜语人,做事也不管不顾,而且就没见过他好好戴着绳子!
不…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目前最主要的便是稳住自己半掉不掉的组织成员人设,以防双双暴露陷入被动,以及——
这家伙到底把zero藏哪去了?!
心头火起,连带着对于幼驯染的担忧,猫眼男人几乎立刻做下决定,在五月朝宫找来前给中介打去电话,询问了麻醉剂和迷药是否对魅魔有效。
在得到回答【是】之后,毫不犹豫地做好所有准备,抽走一支麻醉握在手心,拿起伞撞进雨幕里。
抱着‘一定要让那个底线蹦迪的家伙得到教训’的态度,男人先用拥抱将对方骗来,再把警惕揉散。
随即抬起一直攥着的针筒狠下心一扎,将最后一点药剂都推入那细腻脖颈,这才回过神般接住了栽倒的青年。
——太丝滑了,丝滑得不可思议。
恍恍惚惚将人半拖半抱着带走,然而诸伏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