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感瞬间充盈四肢百骸,将他高高抛起又撑开。
羞耻感让他愈发想要并拢双腿,可身后的青年却将他的腿用膝盖掰得更开,甚至将半个身子都挤入腿间的空隙里。
几番尝试后,诸伏景光只能抖着嗓子试图迅速结束对话:
“没事,刚打算给它洗个澡,结果又被咬了一……嘶,总之我要专心对付它——”
话说到最后,男人几乎是咬着牙说完。
深陷情||欲的身子完全使不上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黑发青年挂着得逞的笑,将自己重新放倒在床上。
听到那边的鸡飞狗跳,尽管安室透依旧是波本的口吻,但还是不免带了些真实的担忧:
“苏格兰,你家的狗有打针吗?”
——打针?
打了,针打在他脖子上了!
胡乱嗯了两声,跪趴在床上的男人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纵火之人将呼吸洒在他的后颈处。
随后诸伏景光几乎听不进安室透说的任何,他满脑子全是眼前晃动的黑发。
一晃一晃,四散开的黑。
像是牢笼般笼罩,而他则是落入蛛网的蝴蝶,奋力扑扇翅膀却只能掉下鳞粉,引诱猎食者来享用美味。
而在电话那头的人沉吟片刻,终于开始质疑‘你真的养狗了吗?’时,一直覆在男人背后的五月朝宫终于停下动作,在对方一个送腰后松开了手。
汗水自额头划下,砸在雪白床单上,莫名让人想起清晨的霜露。
将狙击手难得失神的名画收进眼底,黑发青年抬起沾满浊|液的手,把手机送至男人身旁。
随后在诸伏景光一边瞪过来,一边说:‘养了’的时候——
五月朝宫黏糊糊凑过去,在听筒旁轻轻呜咽了一声:
“呜汪~”
第3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