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给坐?本?小姐坐在你腿上那是看得起?你。
”
闻游人轻笑,“当然给。
”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闻游人担心时晚归掉下去?,双手抱住时晚归的腰,“问吧。
”
时晚归有些小心翼翼,“什么问题都行?”
闻游人大致猜到了她想问什么了,但现在开心,“仅限今晚。
”
“你为什么自残?”
片刻过去?,“闻奕月小时候就?不?喜欢我,也?不?喜欢我爸,用?她那句话来说?,如?果不?是我爸给的彩礼高是不?可能嫁过来的。
但是我爸后?面被车撞了,腿瘸了,给闻奕月的消费就?降低了。
”
“嗯嗯。
”时晚归今晚是一位合格的倾听者。
“然后?她就?要离婚,一开始我爸都答应了,但是闻奕月要我跟着她,因为她就?是被家里?人用?彩礼卖了的,她也?想卖我。
你知道?吗?一开始她的目标不?是你爸,她希望你爸爸的目标是我。
”
听完这些,时晚归握紧了拳头,她知道?闻奕月恶心,没想到这么恶心,怪不?得对结婚证无所谓,原来是有钱就?行。
她短暂失声,心脏像是被人扭曲般疼痛。
“但是你爸爸看上了她,不?过这些都是后?事了。
”
“嗯嗯。
”
“带我走我爸就?不?同意了,然后?就?不?同意离婚了,后?面我妈就?想着直接给我卖了,却没想到我写?和蒋安安的信。
”
“蒋安安?”时晚归沙哑着嗓子。
闻游人将?脸埋入时晚归的胸膛,沉默了许久,也?抽泣了许久。
有的人的童年?是一辈子都不?能修复的,哪怕是提起?童年?二字,也?会让人心之一颤。
那一幕幕可怕的画面回荡在眼前,一点点,一滴滴的侵蚀她好不?容易搭建的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