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用忍足的形容,有些荡漾。
“笑什么?”忍足被他笑得起鸡皮疙瘩,也耐足了性子探听八卦。
迹部睨他一眼,收敛起表情道:“没什么,幸村这次比赛最多一周回来,我手上工作不少,他不想让我太累,不准我去。
”
忍足一脸狐疑,迹部像是那么听话的人吗?
当然……不是。
迹部原本是有打算悄悄飞去看幸村比赛的,但幸村比忍足更了解他,在他提出“小小的要求”时,幸村也很狡猾的开出另一个条件,幸村的条件就是不准他特地飞去看比赛。
虽然打破了迹部心里的计划安排,但他的“小小的要求”被满足了,就是他最大的收获。
至于他“小小的要求”内容——和幸村一个房间。
居住条件上来说,迹部的居住环境自然是最好的,他父母都不在家,不,应该说,父母在别的家里,他所居住的大别墅只他一个主人。
别墅大,房间多,也能招待许多他想邀请的客人,幸村一早在他家有专属房间。
他们正式恋爱后幸村倒不是直接和他同居了,虽也住过几天,但更多时间还是回家,而住同一房间这种得寸进尺的要求,在迹部提出时就被拒绝了。
是以这次迹部在幸村出国比赛前再提且得到同意,他心里自是乐开了花。
更让他开心的是,他只想着和幸村住同一个房间,没敢往更亲密的同床共枕想,幸村反而将惊喜亲自送到他面前,所以每每想到拥着幸村入眠的那一晚,他都回味无穷。
幸村给足了他惊喜,他也不能阳奉阴违,偷偷跑去看幸村比赛。
不能去是真,想他也是真,迹部以前从来都不知道,恋爱竟然真的会让人患得患失,心神不宁。
也许,时间再久一些,习惯了就能好很多……吧?迹部不确定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