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告别后,一然已经离开了荻花洲,他看着屏幕上纷杂的、各执其词的言论,和零零星星不断飘来的能量微微一笑。
他抬起手指,触碰着缠绕在他指尖上,不能被他人所见的淡蓝色荧光。
谁让发给他的牌实在太逆天了,怎么打都可以呢……
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接下来的它到底是会被无数表向所掩埋,还是破土而出,就让他拭目以待吧。
另一边,不顾空的怔然和背后的玩家们四处扩散的思维,芬里垩把揪着的派蒙凭空放开,又体贴地在她掉下去时,抓着她的后领让她重新稳住磁悬浮的状态,随即便走入了战场中心。
在派蒙茫然不知状态的视线中,芬里垩把手指握成爪状,暗金色的光芒随着他的指尖舞动。
空也反应过来,忙放开抵在达达利亚脖颈的剑,做出迎战的姿态。
深渊的力量仿佛是魔物生来就具有的天赋,引导着空不得不边注意自己的状态边战斗。
黑棕色气息弥漫在少年的周围,拥有着狼首形态的岩蛇在他的掌心聚集,一边游动一边向空冲击而来。
这一场空打的异常艰难,芬里垩可没有达达利亚那样的武德,丝毫没有意识到车轮战的体力消耗问题,若不是黄金屋可能装不下,他甚至可能会选择召唤自己的一大堆兽境猎犬的小弟,来一场不讲的群殴。
即便白的要求只是说:“让达达利亚和空战斗时,带上芬里垩一起”。
似乎也可以解为只要带着芬里垩,给他一个出场的机会即可,但芬里垩还是自动把任务翻译为需要亲自和空打一场。
甚至因为人类的身体多少有些限制,不利于实力的发挥,在交锋了几个回合后,他还是选择了直接变回原型,用比一般魔兽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体型和空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