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才知道不对劲。
而现在看来,系统之所以会得出那样判断,不是因为本体离开了横滨,只是因为发烧了。
发烧的时候,意识与本体连接似乎原本就是模糊的。
五条悟又说道:“还好我又去看了一眼,不然或一个人在家说不定就烧傻了。
”
我:“……”
我本能地想反驳,但仔细思考了一下,好像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我没说话,五条悟就继续讲,然后得出了最后的结论:“所以说,或你一个人在横滨生活还是挺危险的,有没有想过,或许回来会好一些?”
他的语气和动作让我想起了及川,及川彻。
我直接没忍住笑出了声。
及川就会经常得意地问我说,或,是不是觉得我刚刚传球很帅气。
然后我故意不顺着他的话开玩笑说,阿彻,别问我,我看不懂排球。
五条悟说:“不要只是笑哦,或。
”
我轻咳了一声,收了收表情,回答说:“老师,我在横滨还有朋友和工作的。
”
换言之就是,我现在没法就这么回高专。
“好吧。
”五条老师说。
我认为他是知道这个答案,但听我这么说了,五条老师却还是表现得有点失落。
虽然看不全他的神情,但我在想如果将五条老师动物化成一只猫的话,那五条猫猫现在应该是一副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摸样。
于是我不忍心地补充道:“但是以后会有机会回来,老师。
”
他看着我——我确实看不见他的眼睛,但是我感受到他在看着我,问道:“这算承诺吗?”
我点头:“算。
”
“好的。
”他又笑了起来,像是我见他许多时间那样,表现得很开心,“那这就是或对我的承诺,我会一直记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