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就被审判死刑了。
我为这个晚会牺牲了那么多。
合着当时我同意扮演女生的时候费奥多尔跟我说没有下次是这个意思啊,就扮完这次就送我上路了所以根本就不会有下次呗。
妈的,真是越想越气。
我在心里把费奥多尔从头到脚从上到下拎出来骂了千百遍。
骂到系统清除完数据后的提示音都出现了。
[消除完成。
]
[编号16储备的酬劳已全部转向宿主,请核对。
]
操。
这酬劳怎么还是零,更气了。
****
安静的房间内,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和尼古莱·果戈理就着刚刚姿势静静站立着。
果戈理视线飘忽不定,他看了看地板,又看了看窗户,最后又抬头看了看天花板。
陀思妥耶夫斯基相较于他好很多,他的视线几乎一直盯着下方,而他所看的地方,也就是他的脚边处,正躺着一具尸体。
果戈理向下瞟了一眼:“我记得你挺喜欢他。
”
陀思妥耶夫斯基没有否认:“是的,尼古莱。
我说过,我很喜欢或。
”
他弯腰下蹲,伸手捋了捋枝川或因人物扮演佩戴的长长的假发,声线扯得很平,“只是或不喜欢我。
”
果戈理心情看上去不错,他正愉快地摆弄着自己的帽子,那模样与另一旁伙伴一对比,着实突出了一个人类悲欢并不相通。
他想起了十分钟前还以为他只是个普通服务员枝川或,随口说道:“其实也不一定。
”
“或许。
”陀思妥耶夫斯基没有和他争论。
“但是不管怎么样,”他说着,站了起来,然后又停顿了好几秒,才再次开口,“或是原罪,尼古莱。
”
第44章打工二十天
我有那么一瞬间真的很想立马拽着太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