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沉不满。
秦情看看他手里的白纱,又看看旁边细纱蒙面的小像,若有所思:“我和这个很像嘛?”
“没有。
”黑刀反驳的速度太快,听起来甚至有点神经质地紧张,他张张嘴,沉声解释:“蒙着脸的话所有人像看起来都是差不多的,您可以当我纯粹是有些想当然了。
”
本来就该如此,他就算不懂艺术,至少也能看得懂这些石料少说也都是几百年前的旧物,小姐的年纪再如何模糊,也不至于说是几百年前就已经存在。
更何况,这些雕像的意义……
“我也觉得不像,”秦情笑眯眯的应声,又很随意地略过了这个话题。
“何况谁要是把我雕成这个样子,我也是要生气的。
”
她点了点那几个精巧的白色小像,系统的描述也是有些奇异的含糊不清:
【不可名状的古老圣像:
真实来源已不可考究,最初之人的记录存在于历史之外,留给世人的遗物仅有这几尊心血之作。
无人知晓他曾经历了什么,正如无人知晓他在进行雕刻时的所思所想。
是长久压抑之下导致精神癫狂的混乱呓语,还是在舍弃血肉躯壳的瞬间,终于得以聆听最真实的神谕?
真正的答案已经模糊不清,但他却也为世人留下唯一一句清晰的解读:
“……虚空界一切众生,愿令众生常得安乐,无诸病苦。
”】
秦情随手关上了提示,表情看上去没有任何变化。
“小姐?”黑刀在旁边轻声问她,“您不高兴吗?”
“这些雕像又不好看,把我和祂们联想在一起当然会不高兴了,”秦情有点无奈,转身又摸摸黑刀的脸颊,用力揉搓几下,这才又接着笑嘻嘻的提醒:“有空乱想这个,不如先想想自己穿什么比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