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刻板期待;即使平时偶尔会有些忍不住冷脸闹脾气,但说到底毕竟不是个娇纵任性的性子,所以就算真的生气了,对别人的影响也不太大。
正如此刻一般。
她怒气冲冲打了两巴掌过来,奥兰多的反应显然不痛不痒,反而是自己的掌心开始微微泛红。
秦情甩了甩手腕,动作不曾刻意掩饰。
奥兰多舔了舔牙齿,有点遗憾的看着她有些泛红的纤细手掌,好声好气地又问:“这样就行了?”
她要是觉得不够,他也可以帮忙琢磨一些其他法子让她慢慢消气。
“你自己也说了,事急从权,”秦情的语气已经恢复如常,没有想象中冷淡厌恶的抵触,但也没有多少亲近意味就是了:“我能理解奥兰多先生在那种场合下需要找到一个快速说服所有人的理由,这里情况特殊,所以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
奥兰多看着她,唇角弧度却是向下拉低了一点:“……然后呢?这就不生气了?”
“能理解,也就没什么好生气的。
”女孩的语速已经慢了下来,恢复了他最熟悉的那种状态,客气,冷静,距离感恰到好处,不会让人觉得冒犯,也不会让人感到难以接近的程度。
不过她一直都是这样的,不是么。
……是啊,她对谁都是这样。
包括自己。
奥兰多喉结微微滚动一下,张了张嘴,本来该说些正经事情转移话题,可声音却忽然不受控制,自顾自的顺着他的真心,带着些故作委屈甚至是不合时宜的撒娇为难,慢悠悠地咕哝着:“可您刚才打过来的两巴掌可是真的毫不留情啊……”
秦情有点诧异、也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到底还是忍不住微微皱起眉头,冷声强调道:“不生气归不生气,但我还不至于为了那两巴掌道歉。
”
“不是,”奥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