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用的也是小狗脑袋,撒欢忘了牵绳也就是极限了,难道还要指望小狗去独自一人征服世界吗?
“要某一方真正达到了隐瞒真相的目的才算是'欺骗'的,阿德拉先生。
”秦情的眼神平静,那是一种他从未在这个人的脸上看过的,名为溺爱般的包容。
“他做的事情我早就知道,既然如此,他就不算骗我。
”
阿德拉垂下眼,似乎是不着痕迹的深吸了一口气。
他想说,你就这么喜欢?
你就这么喜欢他,连他做过的事情都可以全部忽略?
“……全都知道?”
“全都知道。
”秦情的手指摩挲了一下玻璃杯光滑的表面,她垂眸的瞬间仿佛是在思索,那短暂地犹豫甚至让阿德拉尝到了一点类似解脱般无比舒畅的甜味。
可下一秒,少女沉静的语调令他僵住了表情,再难多说一个字出来。
“包括旧城区那次——他的突然出现并不是路过好心的救助,这我也知道的。
”
“……”
“我只是喜欢他,又不是丢了脑子,阿德拉先生。
”秦情慢悠悠地说道,“我喜欢他,不代表我就什么都不知道。
”
阿德拉罕见狼狈的错开目光,他仿佛忽然失去了维持表面平静的力气,面无表情的静坐在那里。
哎呀,生气了。
秦情慢吞吞地抿了一口果汁,幽幽想道。
她当然知道眼前这个看似耐性最好的眼看着要炸毛了,而且要是此前无事发生,那么她可能真的还会优先考虑面前这位。
狼王情绪稳定,顺着毛撸两把就能安静很久。
但斯考特的情绪状态显然没有他的兄长这么靠谱,要是再继续选择安抚阿德拉,斯考特说不定真的能给她玩个字面意义上的一哭二闹三上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