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你们两个先走吧,接下来是我的家务事,不必在这儿守着了。
”
两位不尴不尬站在这儿的可怜下属顿时应声快步离去,阿德拉听着他们的脚步声消失,这才将衬衫衣袖挽到手肘位置,手臂肌肉饱满鼓胀,几乎撑满了衣袖的缝隙处。
来的路上,阿德拉认为自己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允许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们家没这个习惯。
纵使退一万步来说,两个人关系确实亲密,若是情难自禁,无人时候愿意更亲近些也无可厚非;可无论是眼下基地的环境条件,还是斯考特那小子一贯浪荡轻浮的性子,似乎都不合适现在就发展出超乎一半亲近的关系。
他再怎么说也是大哥,有教育弟弟学会克制,并提醒未来家人保护自己的义务。
他自认想清楚这件事后,脚下便也不再迟疑,脚步声沉重而缓慢,他刻意放慢了节奏,足够让对方听清自己的靠近。
当然,斯考特要是真想靠这点两人独处的时间趁机做点什么,那他就不能继续装死;他要是还想骗人家女孩子继续照顾自己,那就只能接着躺在床上,维持那副半死不活的鬼样子。
那沉重的脚步声停在门口,阿德拉极耐心地又给了两三分钟的缓冲时间,这才屈指敲了敲,然后直接推开了门。
……果然。
秦情此时阴着脸站在一边,女孩子的脸色算不得很好,比起之前见到的那副慌张焦急,现在看起来则是一副强压怒气的不悦样子。
……但无论如何,这神色确实要比自己和她见面那一次鲜活许多。
阿德拉转开视线,斯考特现在似乎已经重新“活”了过来,此时正懒洋洋的依靠在床榻一侧看着自己,衬衫只随意系了几颗扣子,领带松散的挂在脖子上,露出仍留着淤痕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