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了越来越多的歉疚与自卑,混着小姐一贯的温柔体贴,沉甸甸的压在心上,让他愈发喘不上气来。
没别的法子,绕太远,他自己就舍不得;可离得太近,耳朵尾巴都下意识耷拉着,怎么看怎么不对劲;秦情每天看着瞧他绕着自己走,只觉自己看见了只哀求着进屋的流浪猫,浑身上下都透着拘谨的讨好。
秦情:……
养了这么久,怎么现在才开始反应过来要生分了?
她看不顺眼,直接上手就揉,这只黑色的漂亮大猫到还是随意她揉搓的乖巧,随意小姐幼猫一样在他身上折腾,但无论肢体多么亲近,男人的眼睫总是垂着的,有意无意地避开了视线的接触。
哪怕少女屈膝压在他的腿上探过身子,难得有点强硬任性的挤在对方怀里非要看他的眼睛,黑刀也只是耐着性子扶着她的腰肢和手臂,然后侧开目光,竭力避开她探究的眼神。
秦情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他在闹什么别扭。
理论上,她现在闹一闹或是干脆可怜巴巴的卖个委屈,说不定能让他舒服点,但秦情清楚归清楚,也是真的没这个感觉,自然也挑不出什么合适的话和态度来安慰他,左思右想,干脆一边揪着黑豹圆圆的耳朵,一边给他下了个新的要求。
“我在这儿蛮无聊的,”她扯了扯那双手感极好的豹子耳朵,整个人几乎是伏在黑刀的身上,然后仰着头与他说话,“去帮我弄些打发时间的东西吧。
”
过分寂静的室内,女孩的声音不自觉压得有些低,呼吸声和尾音一起落在他胸口的位置,说话时带起一阵轻微的震动,像是幼猫放松撒娇的呼噜声。
黑刀轻轻嗯了一声,问:“想要什么?”
“书本报纸什么的……?”女孩思考片刻,又说,“要是没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