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学习的!
“教授,我不会跟动物沟通。
”葛关坐进帐篷里,被亲切的教授塞了杯热水,很老实地说真话。
“当然,咱们谁都听不懂鸟叫。
”但你能跟它们隐形沟通,最重要的是,它们愿意跟你沟通。
一般情况下,野生动物会对人类退避三舍。
余可做过很长时间的动物调查,他心里有个大胆猜测——很多动物能跟人类做模糊沟通,但它们不愿意,不想。
即便明白人类想与他们沟通,它们也只会遥遥远去,拒绝沟通。
除非到了生死关头。
大旱之时,眼镜蛇会跟人类求水喝,野牛也知晓跟人类求水喝,甚至会将求来的水留给小牛犊。
这都是生死关头的交流。
刘教授想法很大胆,一直是空中楼阁。
没人能让动物主动沟通,葛关似乎是个特例。
葛关有点局促,从小到大都没老师对他这么器重。
他很方。
“小葛,以前读的什么学校啊?别紧张,咱们就是随便聊聊天。
”
葛关老老实实回答,试图用自己的学渣学历打败教授们的热情。
但两位教授好像更热情了。
帐篷外头,研究生们捂着嘴笑,特别是想起葛关瞳孔地震不敢置信的表情时,幸灾乐祸地恨不能给他贴个表情包。
“他是逃不出老师手掌心的。
”
每门学科都有天赋异禀者,对动物学而言,不需要智商上的占领高地,需要一种特质——人对动物的敏锐。
或许,还要加上动物对人的反馈。
有些人天生五感通透,能在旁人还捉摸不透时明白动物某种行为的意义所在。
先天性的优势,能决定科研上的领先地位。
他们教授觉得,葛关就是这种人才。
“啧啧。
”
“咱们以后有能垫底的同学了。
”
葛关回自己帐篷没多久,接到了他爹的电话轰炸。
葛红旗激动着心颤抖着手,快给一鸣惊人的儿子跪了:“儿啊,你以后来这种大惊喜,记得给我打个预防针!”
“说,乌鸦打球你是不是早知道?”
葛关:“我是知道。
”但他真的只是想看戏。
围观教授们目瞪口呆,眼珠子掉一地的表情。
不是想给自己找老师。
“非常好!儿子,你太厉害了!哈哈哈哈哈……”
葛爸爸的笑声猖狂到三里地外都能听见。
“爸,我不行的。
”他从小到大成绩倒数。
“我儿子肯定行!你加油!”
葛爸爸哼着小调挂了电话,再次美滋滋拿出手机给老友凡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