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两可回答道。
“那你知道秦同学喜欢什么？平时经常去哪么？”
“他很喜欢打游戏，喜欢喝带点酸的饮料，经常去医务室睡觉。
”王恬道：“起床气很大，所以他在睡觉的时候千万不能打扰。
”
“那同学，你对季余笙有什么了解么？”李正阳问道，这么多天那个周心蕊都没有约到季余笙，估计就是不想帮他们，或者说怕季余笙抢了她的风头，他一个混娱乐圈这么多年的老油条，对这些小花花肠子再熟悉不过。
“我对季余笙还是很熟的，毕竟我和她之前是好闺蜜。
”王恬笑道。
“那你有她的手机么？”
“有是有，但...”王恬有些为难的样子：“余笙的脾气不太好，经常一点小事就会生气发脾气，她现在已经不搭理我了，如果我再把她的电话给陌生人，她一定会来骂我的。
”
“没事，你不说我不说，她是不会知道的。
”李正阳道：“我看你形象也不错，不知道有没有兴趣上个镜？”李正阳这纯粹是在说瞎话，王恬长得也就一般般，可以说是‘平均脸’掉进人群里就认不出来的那种。
王恬有些扭捏：“告诉你到是可以，但是因为她和家里关系不好，现在自己出来住，压力很大防备心也很重，陌生号码很可能不会接。
”
李正阳从话里听出不少信息，微微一笑：“没事，对了同学你叫什么？”
“王恬，恬静的恬。
”
“好的，王同学，以后常联系。
”李正阳这趟虽然没有能和秦江海搭上关系，但得到了季余笙的联系方式，还得到了不少有用消息，倒是不虚此行。
季余笙并不想上镜，但她不是秦江海，课间操不能想逃就逃，她只能躲在人群中远离摄像头的方向，用新买的黑框眼镜挡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