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国,先...订婚行吗?”
那寒假回去过年,她就和爸妈说这件事吧。
李佩央想。
她点点头说“好”。
怀抱又紧了些,他鼻尖在她颈间蹭了蹭,得寸进尺,“要不当年十一就把婚礼办了吧?”
“也行。
”订婚就是个仪式。
李佩央觉得,仪式这种东西少一点更便捷。
但他喜欢仪式感。
“嗯。
都我安排。
不用你操心。
你安心学习。
”
周庚礼抱着她,津津有味地开始琢磨婚礼的事。
宜早不宜晚。
再等,他就撑不住了...他也血气方刚的年龄了。
冷水澡洗多了也容易着凉。
不过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一场季节性流感来袭,他抵抗力强,没影响,但是李佩央中招了。
这次病毒性感冒很厉害,她发烧,烧得一连两三天床都起不来,家庭医生来过两次给她打针。
白天刚退烧,到了晚上又不知不觉开始发热。
周庚礼都不敢离开她床边,白天晚上守着她,隔两个小时就得摸摸她的头,测测体温。
起烧的话,还得给她降温,叫醒她喂药喝。
晚上,他就顺便窝在她床边睡了。
可能是烧糊涂了。
这两三天,李佩央睡睡醒醒,一直在做梦。
梦里总是梦到她表哥。
这些梦有点“流氓”,梦里她总是主动亲他,不像她平时的行事作风。
她甚至还梦到过,自己在他怀里睡醒,看见修长的脖颈,就咬了一口。
把他咬醒了,他伸手扯下了她的衣领...
是梦,但又好真实。
浑浑噩噩的脑子在三天后的清晨,终于跟着升起的太阳清醒了几分。
李佩央睁开眼,就看见男人趴在自己床边上睡,两米的大床,他连被子都没盖,手里还握着体温计。
想起这些日荒唐的梦境,李佩央缓缓坐起来,凑近他,“半梦半醒”地在他侧颈咬了一下,留下浅浅的牙印。
睡着的人也立刻睁了眼,“偷袭啊?”
周庚礼把她拽回枕头上,二话没说,先拿着体温计在她脑门上“biu”了一下。
三十六度五。
退烧了。
李佩央看了眼表,才早上六点多,她说,“表哥,你回去好好睡一觉吧,我没事了。
”身体里那种沉重的坠感消失了。
她很确定,她的病应该是好了。
他闻言,仔细观察了她的脸色,上手捏了捏,确实比之前红润有血色了。
“行,你也再睡一会儿。
不着急起床。
等会儿睡醒给你做早饭。
”
他起身,四肢、浑身都麻,脖颈酸痛,一摸,还一个小牙印在上面。
看来是真有力气了,都敢主动“调戏”他了。
周庚礼刚打开房门,走出半步,突然退了回来,反手机敏地上锁。
“怎么了?!”李佩央被他的一套动作惊讶得坐了起来。
“你...你爸妈,叔叔阿姨好像来了。
”他刚刚开门,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了。
周庚礼摸了摸鼻头,他这还穿着睡衣呢,大早上从人家女儿房间走出去,这...不太好吧。
而且她还没跟他们说呢。
“我从阳台跳过去。
”
“不行!”李佩央下床拉住他,两个阳台不连着,中间还有一步的距离,但那也不行,“太高了,太危险。
你...你先找地方呆一会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