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瑞塔看见舌头吐出如此油腔滑调的字眼之后脸变得通红,不由得忍俊不禁。
和舌头用眼神道别后,她将门在身后关上,扭头对卡尔露出灿烂的笑容:“我也很想念您呢!”
乐瑞塔走到房间中央,意料之中地看见了跪在沙发旁边的角落里的一名侍女。
她戴着黑色的皮头套,看不见表情,一双黑色的眼睛空洞无神。
随着乐瑞塔的表演开始,卡尔扯了扯挂在侍女脖子上的铁链,侍女俯下身子,像一只动物般爬到了卡尔的腿中央。
侍女伸手要去解卡尔的皮带,却被卡尔扇了一个巴掌。
那是他祖父传给他的金扣皮带,决不允许肮脏的侍女触碰。
颂歌进行到四分之一时,乐瑞塔身上被藤蔓剥得只剩下贴身的白色内衣和米白色丝绸亵裤。
一朵花瓣伸向她的腰肢,轻柔又极其扭曲地在腰上舞动,似要剥下乐瑞塔的亵裤露出隐私部位,却又挑逗万分地迟迟不肯动作。
卡尔看得眼睛都直了,兴奋地从喉头发出一声低吼。
一只手狠狠地按了一下侍女的头部,口腔里紫黑色的断舌如一只肥厚的虫子般剧烈蠕动。
乐瑞塔看见这一幕,突然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
说时迟那时快,还未待乐瑞塔反应过来,她便已经“哇”地一声呕吐了出来,刚才在家吃的豌豆炒饭啪嗒打在了面前透明的盒壁上,一块黏黏糊糊、奇形怪状的绿色。
乐瑞塔浑身无力地跪在了地上,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无数次的表演她都没有出过差错,毕竟这不是什么技术含量很高的事情,她只要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着自己的衣服被脱掉就是了。
她记得第一次表演时,看见眼前的客人因为她逐渐暴露的胴体而感到欢愉,她的心中会升起一种与生俱来的满足感。
到后来,这种满足感越来越少,甚至在面对丑陋的卡尔将军时会感到有些腻烦。
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