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
”
林姰出门遛狗的时候,想过要不要叫上裴清让,却又在下个瞬间打住这个念头。
他们是早晚会离婚的关系,她应该习惯他不在,而不是习惯他在,更何况哪有普通朋友腻腻歪歪做什么都一起的呢?
于是作罢。
人生地不熟,又快要天黑,她不敢走太远,耳朵上挂着耳机,一边散步一边和祝余打电话。
祝余在农村老家,林姰隔着听筒,能想象那边有热热闹闹一大家子人。
“这趟出去你跟裴清让怎么样?奶奶妹妹都在,还是分房睡的吗?”
林姰如实道:“没分。
”
祝余就是那么随口一问,没想到这俩真的会睡一间,放在小说里,这是男女主先婚后爱感情慢慢升温的契机,但放在现实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所以她谨慎开口:“裴清让有没有欺负你?”
男人跟女人的力量悬殊摆在那里,更何况这俩体型差也相当明显。
林姰无声笑了。
祝余没有起哄问有没有发生点什么,也没有说跟裴清让在一起不亏,而是问她,他有没有欺负你。
所以朋友大概就是,我不知道你在经历什么,但是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
林姰幽幽叹了口气:“是我欺负他还差不多。
”
祝余诧异,乐不可支:“你欺负人家什么了?”
“第一天晚上我们是分房睡的,但是第二天晚上,我们睡了一间。
”
电话那边的祝余,胃口被林姰高高吊起,不自觉屏住呼吸。
林姰继续说:“我睡床,他睡帐篷,那帐篷就在我洗澡的时候水灵灵地撑起来了。
”
祝余笑得不行,林姰的眉眼也弯折出柔软的弧度。
因为觉得可爱。
帐篷可爱,撑帐篷的人更可爱。
所以他是真的纯情,真的正人君子。
也是真的对她没有想法。
“没想到裴神这么纯情啊!”
“对,纯爱战士,”林姰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长那么帅,但亲都不给亲的。
”
祝余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什么?亲?谁亲谁?”
林姰:“
我那天喝了酒想亲他。
”
祝余:“然后呢?”
林姰:“他拒绝我了啊。
”
祝余“啊”了一声,人还在震惊之中没缓过神,听见林姰继续说:“然后我不甘心,又试了一次,又被拒绝了。
”
祝余都快说不出话来了:“你不是非常讨厌跟人有肢体接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