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盈的罪犯。
你现在会怎么做?”
芙萝拉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就算你真的是,我也不会因为这样就对你带有偏见。
”
“为什么?就因为我之前一路上对你们表现出来的那种亲切?如果就连那些都是假的呢。
”
明鹤的语气温柔蛊惑,但是眼神里不带有任何一丝情感。
“不是的。
”
芙萝拉并没有因为明鹤的语气感觉到害怕,反而抬起头,一反常态地摒弃平时的羞涩,直视着明鹤。
“就算你的话语和行为都能骗人,但是你的内心却骗不了任何人。
”
虽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每一次就算是不经意间看到他,无论他当时在干什么,漫不经心或者是故作姿态。
他眼底深藏着的某种东西都始终未变过。
那种东西...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该说是迷茫,还是哀伤?
总是淡淡地,然后迅速地就被他用温柔或是利落所掩盖。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它们理应被新生所掩盖。
我觉得你才是最需要用你自己的理论来践行这一点的人,明先生。
”
这或许是一种直觉吧。
但芙萝拉仍然极为大胆地说出了她的想法。
明鹤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他的笑容让芙萝拉有些头皮发麻,“我,我有哪里说错了吗。
”
“不。
你说的一点都没错。
”明鹤勾起了嘴角,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芙萝拉的眼神甚至带上了几分炽热,“所以...你明白我刚刚想要表达的意思了吗。
”
“啊?”芙萝拉怔了怔。
难道明鹤的意思是说他刚刚说的这些只是个比喻,用来说明他真的不在意芙萝拉她们的事情,因为他的想法就是芙萝拉刚刚说的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