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荷捏着他的下巴:“不,我想干/.你。
”
omega泣不成声,眼睛早已被泪水淹没,明净漂亮的凤眸如被空蒙烟雨笼罩的山黛。
纤白的颈间红梅盛放,一路往下蔓延。
月荷乐此不疲地撩拨omega几欲崩溃的神经,手上不饶人,嘴上也不饶人:
“我不能管你吗?”
“你和那小屁孩挨那么近,我不能说你了?”
“不是你说会听话?”
“是你说要追我吧,你就这么追人?”
落羽只是呜呜地哼,他的耳朵已经屏蔽了所有声音,他的心神都被月荷在做的事占据了。
他的灵魂让的神志被月荷搅得乱七八糟,头晕目眩,他根本没有多余的注意力听她说什么。
月荷的质问落在他耳中,就是模糊的嗡嗡声。
女人又说了什么,他没听清,只觉得好吵。
他无法理解,月荷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怎么还能教育他,说个不停。
落羽忍不住皱皱眉,微微睁开眼睛,困惑不解的样子。
他看到她嘴巴在动,但他不知道她说了什么。
月荷的美眸透出些不耐,落羽迟钝思考几秒,本能催促:“月荷,快、快点。
”
他不说还好,他说了月荷直接停下来,搅乱他神志的东西也停了下来。
落羽的下巴被捏得生疼,眩晕感渐渐消散,理性的湖水慢慢归于平静。
他终于听清月荷说了什么,她反复的问题是:“我能不能管你?”
好凶。
比混乱更令人难以忍受的焦灼感朝他扑来。
而唯一能帮他的人却固执地,凶巴巴地质问他:“能不能管你?”
“能管,你能管,”落羽羞耻难耐地闭上眼,抬手遮住眼睛,自暴自弃道,“月荷你快点吧。
”
月荷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