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劲往月荷怀里贴,往她身上缠,原本藏在她风衣下细白的腿伸出来,不似方才对抱露的恐惧。
“月荷,你抱抱我好吗,可以抱抱我吗,月荷……”
不知为什么,落羽似乎被厚重的难过包裹着,让他什么都无法在意无法思考。
似乎只有她的怀里,她的拥抱,才是他唯一的安慰和逃避的港湾。
实际他的风雨……都来自于她吧,月荷微妙地想,她承认她这次把落羽欺负得有点凶。
月荷终究心上一软,紧紧回拥着落羽,带他往卧室走去。
落羽垂着头,整个脑袋埋在她颈间,身体还微微发着抖,浑身泛着薄红的情动也未褪去。
可是落羽莫名看起来蔫蔫的像霜打的茄子,连月荷带他离开玻璃墙也没引起他多大的反应。
月荷摸着他毛绒绒的脑袋,omega的头发让她揉的乱七八糟。
月荷安抚着情绪极度低落的小狗,不太自在地解释:“那是单向观赏墙,我早就设置了隐私模式,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
”
落羽趴在她肩头,没有回应。
温热的水珠滚落在月荷颈间,顺着领口滑下去,微微灼烫着她的皮肤。
月荷琢磨着自己的目的应该达到了,落羽下次肯定不敢再藏着不高兴不说出来。
但把人修理之后,他如此沮丧,她又跟着不好受。
她就是这样,明知道落羽这么保守规矩的人,大抵受不了那样的刺激。
她又忍不住欺负他,把人欺负不乐意了,又苦恼他不乐意了可怎么好。
特别像没想好补救措施的犯错小孩,明明一开始别惹他就好,又要惹,惹人不高兴了,又拿不出到点子的安慰。
月荷轻轻把人放在床上,目光瞥向别处:“要不你睡会?”
她刚准备离开,落羽的脚踝勾上她的腰制止她的动作,omega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