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他抽抽鼻子,虽然他不觉得自己有错。
“你生气了?”月荷语气忽然温和下来。
落羽没有注意到,只将她的反问当做警示,心道月荷对他要求实在严格,不禁越发心酸,眼泪又滚下来,抽噎道:“我下次会注意,我会对他好的,会和他好好相处。
”
他抬手遮住眼睛,这样退让,实在太难堪了。
“谁让你对他好了,”月荷拉下他的手,看到他哭红委屈的眼睛,霸道要求,“你不准对他好。
”
落羽打着哭嗝,扁起嘴,越发绝望:“那我、那我该怎么做,月荷,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你才会高兴。
”
“我现在已经高兴了。
”月荷说,她低头吻了吻他潮湿的眼睛,桃花眸像暴雨过后的天空,沉着晶亮动人的晴欲。
她勾着他的下巴吻他,撕咬着他的唇瓣,激烈饱含爱玉。
得到明确被安抚的信号,落羽深深拥着月荷,张开唇迎接她的吻,像失落的小狗重回主人怀抱。
他不知道月荷为什么生气,又为什么好了。
也许是对她用的手段满意,也许是他适时的认错,皆不可知。
他脑中只剩一个念头,被她深吻,让她的齿刺穿他的腺体,身上沾满她信息素的味道,看她平静的眼眸为他波动。
不要丢弃他。
江酒过来送礼,月荷正好在楼下,将他拦住。
“你对我还没死心?”月荷开门见山,面上明显的漠然。
江酒突然没有勇气承认,顾左右而言他,“姐姐,我就是来送点年礼,前段时间,你和林阿姨都很照顾我。
”
“不是年后才开始送吗?”月荷说,“而且如果你只是单纯的送礼,可以,如果还有其他意思,你还是收回吧。
我对你没兴趣,你看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