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荷是不想再等了吗。
虽然他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但是被月荷急切需要的认知,又让落羽心里泛起羞耻的甜蜜。
匈口感受到温热,落羽手一抖,下意识扶住她的肩。
月荷托着他的腰,收紧手臂,女人冷感的声音微哑,要求:“背挺直一点。
”
还、还怎么挺直,他都被逼得退无可退了。
落羽憋着眼泪,只觉三魂四魄都快被月荷吸走了,她还觉得他有保留呢。
他唯有托着月荷的颈往身前搂,心率越发失衡,脸难堪地扭向一边,只希望月荷不要听到他过于吵闹的心跳。
月荷很久都再没有其他动作,落羽脑子晕乎乎地想,前戏要这么久吗,再不、再不进入主题,他快支撑不住了呜呜。
别他们间隔这么久的第一回,就让他出糗!
落羽不确定这是月荷的新癖好还是一时晴趣。
都给他咬肿了,他早上穿衣服,觉得匈都变大了,而且还变得好敏感,衣服布料磨过,他便情不自禁想起昨晚的羞耻。
他真的一点也不爱哭,但他又想哭了。
月荷总是有超出她给定的知识范围的法子欺负他。
临近新年,月荷手里的工作没处理完,过年可能无法回帝星。
她问落羽的想法,他自然说一同留下。
林家过年向来简单,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顿饭便算过了。
置办年货、吃饺子、守岁许愿这些环节自然是没有。
在月荷记忆里,新年最热闹的东西就是窗外的烟花爆竹和别人家的万家灯火。
今年身边多了一个人,比往年不一样一些,她想。
就挺好了,她今年过年依然没打算怎么操办。
却是落羽主动提起:“月荷,还有一周就过年了,我们不需要置办年货嘛?我很闲,可以帮忙。
”他主动请缨,眼睛亮晶晶的。
月荷便记起来,对哦,落羽还不知道她们家是怎么过年,以往落羽家过年应该很热闹吧。
话匣子便打开,落羽兴高采烈地和她说起剪的漂亮窗花,和落尘堆雪人放爆竹,一家人互送礼物……
原来别人家的灯火确实是像电视机里那样过年,月荷撑着下巴听得津津有味,她还有空分神想,那样过年的落羽应该会很可爱。
于是应下和他操持迎接新年的大小事务,这几天正好空闲,她带他去集市置年货。
落羽去问林婧关于过年的意见,林婧微微一怔只是说让他按自己的想法来,母女俩竟都默契地没人提起林家往年的惯例。
落尘听到他们要去置年货,立马列了一长条单子。
落羽自然不会按照单子给他办,但他想的是,能写当然尽可能写,落羽到了集市,兴许一冲动一心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