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
落羽自己大概也觉得难堪,但又抵不住生理本能。
这么一想,不由得有点怜惜。
她把人搂的紧了些,放低声音:“你还在生病,不能这么搞,回头病得更重。
”
教小孩的轻哄语气,落羽险些被劝哭,他哽咽着“嗯”了一声。
看他因为没满足这么难过,月荷建议道:“我给你咬个临时标记,再给你用手弄弄怎么样?”
落羽躲在黑暗中,只觉自己整个人都快烧出糊味。
月荷把没提出意见表示默许的omega紧紧搂在怀里,她又闻到了丝丝缕缕的香甜的白梅香。
羞涩乖顺的omega像一块夏天晒在太阳底下的小熊软糖,绵软可口,她不小心在对方白皙的耳根落下一枚绯色的吻痕。
第二天,落羽的烧退后一整天都没有再起热,最终那枚铃铛挂在了它该挂的地方。
铃铛响了半宿,声音比月荷想象得更美妙悦耳。
之后月荷发现,落羽每天都意外地主动,明明前一晚还被欺负地满脸泪痕,惨兮兮地求饶,第二天晚上又不知死活地撩拨她。
不过,说起来落羽其实也没做什么,他只是睁着乌黑水润的眼睛,双手捧着铃铛,腼腆又害羞地征询她晚上是否想听铃声的意见。
她能说什么,她的意见当然是要听。
许玲枝手里拿着一枚黑色的小药丸,问一旁的男b药剂师:“这就是当年研究所研究出的催化药吗?拟态人吃了,真能变出兽形?”
药剂师:“根据成分和气味分析确实如此,只是作用是否能催化出拟态人的兽形状态,还不得而知。
毕竟当年那一批实验的婴儿出生后,有的被生母掐死,有的偷渡逃生后隐姓埋名,还有的被留在了研究所。
我们没有实验体可用来做测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