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出于好意为他推荐了一些合适的人选。
”祁成益掸了掸自己的衣角,“你是想当面感谢我吗?”
祁岳都快要笑出声了,没想到这个人脸皮可以厚到这个程度。
但他还是忍住了冷笑,把预先想好的问题,用饱满的情绪问了出来:“'蜜糖'是你给我母亲的,你想让她成瘾,想要让她过量摄入后死亡是不是?”
祁成益皱起了眉,他从衣兜里掏出一个镶满钻石的香烟盒,从里面拿出一支,夹在指缝间,缓缓道:
“那是她要求我给她的。
”祁成益转了转手里的烟,“她和我谈了条件。
”
“是那个关于你真实出身的条件吗?”
祁成益的指尖颤抖了一下,香烟不小心从他的指缝里滑落,掉到了地上。
祁岳沉默地注视着对方,从进门后,这是祁成益第一次露出了可称之为慌乱的状态。
祁成益抬起穿着高档皮鞋的脚尖,狠狠碾住了掉在地上的香烟,“你想要什么?”
“你总算来问我想要什么了。
”祁岳勾起嘴角,他走到卧室门口,倚着门松垮地站着,他努了努嘴唇,“喏,酒吧老板来的那次,就坐在这张椅子上,你也请坐吧。
”
祁成益的额角跳了跳,他深吸了口气,姿势极其僵硬地坐上了客厅里唯一的一把塑料小凳子。
为了缓解自己的不适,祁成益又把那个烟盒掏出来,重新拿出了一根香烟,这次他直接把烟叼在嘴里,点燃了。
祁岳倚着门框,轻笑道:“你早点来问我就行了,也不用费那么多功夫,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我下手,还不断地要我的血。
你是不知道,抽取腺体的血有多疼啊……”
祁成益的面色随着祁岳的话,逐渐变得有些发青,他用力吸了口烟,随后把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