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棚。
萝尼突然想到了,是两年前祁岳遭遇的那件事。
当时被困在那狭窄冰冷的手术床上,被药物强制进入发热期,那时候的祁岳,内心应该就是像此时这样,紧张恐慌而脆弱。
萝尼想到这里,就非常心疼起来,她任由祁岳紧紧攥着她的衣服,把他打横抱起,紧紧搂在身前,让他倚靠着,给他足够多的安全感。
她一定会看顾好祁岳,让祁岳再也不会遭受那种事。
脆弱的祁岳并不会让她觉得麻烦,反倒是觉得有种难得一见的可爱,甚至还忍不住逗逗他,故意抽开手,惹得他主动哼唧着缠上来。
alpha骨子里的那种恶劣性质像是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开始不住的往外冒头。
萝尼从小就很少生病,更没有照顾人的经验,她来的路上去了药店,买了一些药,眼下根据祁岳的症状,又联系了家庭医生询问了下药量。
按照家庭医生的指示,萝尼给祁岳喂了药,又冰敷额头,盖好被子,隔一段时监测一□□温变化。
终于祁岳的体温降了下去,萝尼也松了口气。
虽然生病的不是她,可这一通照顾下来,萝尼也觉得浑身发虚。
***
看着祁岳一口口吃着白粥,苍白干燥的嘴唇逐渐红润起来,萝尼总算放心了。
等祁岳吃完粥,又休息了一会儿,萝尼坐在床边,视线落在床头柜上摆放的那张祁岳母亲的黑白照片。
“你母亲去世的事,我听说了,你节哀。
”萝尼低声说。
“我没事的。
”祁岳也看向母亲的照片,“已经过去一年多了。
”
“对不起,在你这么辛苦的时候,我没陪在你身边。
”萝尼一脸歉意地看着祁岳,“我其实两年前就想和你说这句话了,可是我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