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车窗被移下,带出车里的一股暖流。
是古瑭注意到他咳嗽的动静,他脸色苍白,眼神黯淡:“想怎么处置我……我都能接受。
”
烟一抖,霍叙冬心中像有什么被禁锢的东西,一下子解开了。
——
月光被乌云遮住,夜空漆黑的面孔凝视深渊,雷暴和雨点轰隆砸下,煌煌闪光,山中的草木纷纷伏地遁逃。
车很快开进了别墅,上一次来这,还是古瑭半夜偷溜进来拿枪指着霍叙冬的头,威胁着要回手表。
客厅的大吊灯亮起,晃得古瑭眼晕,他手上的镣铐未解,就这么一路被霍叙冬像狗牵着,走过一楼拐角的某处,暗门移开,下了楼梯,被一把推了进去。
这是间地下室,里面黑漆漆的看不到一丝光,只能感受到呛人的灰尘和冰冷的铁床架。
他很快适应了黑暗,地下室的门没关,楼梯口青色、白色,一闪闪的闪雷把黑暗中的身影格外凸显,像整个世界的惊夜中只有他一般。
身影靠近,古瑭的手腕被一把箍住,箍得生疼。
他咬牙反抗着,在力量的悬殊相较下,只能眼睁睁看着双手被麻绳绑在床头,脚被锁上铁链,远远地系在床尾。
也许是动物本能上对压制的反抗,或是出于对黑暗的恐惧,古瑭挣扎着,哑声道:“叙冬……叙冬你想干什么……”
“嘘……别这么叫我。
”
霍叙冬凑到他耳边低语,不容反抗地将皮圈重新套在他的脖颈上,锁链叮呤当啷地往下蔓延,另一头,是他自己的手腕。
他的手腕很好看,白皙修长,攀附着令人遐想的青筋,黑色皮圈盖住了一截,一用力,反射出野性的皮纹。
古瑭低头看着,下一秒就被攫住下巴,被迫仰起头。
“你不是早就清楚自己的身份了吗,乖乖听话,或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