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地方见过几面而已。
”
避免露馅,他很快把话题又转回古瑭身上:“叙冬啊,我听你说花皮书计划已近尾声,到了最后关头,千万不可儿女情长意气用事,否则之前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
”
最重要的是,古瑭是推行计划的关键,怎么可能现在让他脱身。
但霍叙冬对此一无所知,只得垂下头叹息:“我自然是知道的,所以求老师们想想有什么两全的办法。
”
五分钟前,陈明烁出门接了个电话,此时他脚步沉重地走回客厅,临门口时,才匆匆表情,坐回沙发。
他拦住袁纲,冲他眨了眨眼,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对霍叙冬松口道:“既然你想对人家负责,也不急于一时,要不趁这个周末先约小瑭吃个饭。
饭桌上,我们再听听他的意思,你总要尊重人家的想法吧。
”
霍叙冬愣神,没想到事情这么快有转圜的余地,于是傻笑一声:“对对对,您瞧我这也太心急了。
”
——
审讯室里滴答着水声,不知道是桶里的辣椒水,还是古瑭疼出来的冷汗。
“我不着急。
”
贾邦年攫起他的下巴:“我有的是时间陪你慢慢耗。
古瑭啊古瑭,我是真没想到,袁纲害你家破人亡,你居然还能跟他的好徒弟打得火热,我该说你不孝,还是说你痴情呢?”
古瑭咬了咬舌,一股混着铁锈味的痛感瞬间刺激了大脑,不至于让他昏过去。
他虚弱道:“这不关霍叙冬的事。
”
话中有漏洞,贾邦年很快咂摸出来了,他轻蔑一笑:“也就是说,你确实对袁纲心存芥蒂?”
这话确实被他说中了,但不是因为大伯的死,而是另有缘由,古瑭垂着眼没有表态,只冷冷道:“大伯受的是法律制裁,其中没有私人恩怨,你别白费心机挑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