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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天门 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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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着方便,江濯在洛胥离开时,就将木箱挪到了院内。

    他之所以会忽然好奇,正是因为这箱子实在太重了,凭他的神通,也无法搬动,只能一点点地推挪。

    若不是见洛胥整日提着这木箱就像提菜一样轻松,他都要怀疑这里面装着一座山了。

     “总是一些,”洛胥眼眸里藏着一点狂澜,谨慎作答,“好东西。

    ” “猜又猜不着,看又不给看,”江濯折扇下撤,轻轻刮过洛胥的喉结,像失了兴趣,“我的耐心告罄了。

    ” 箱子忽然下沉,江濯未及收回的折扇被洛胥一把握住了前端。

     冥扇幽引面对太清本就害怕,如果不是知隐一直控制着它,它早就溜了,如今被太清握住,直接原地解封了! 只见折扇霎时间化作千万个金色真言,哗喇喇地飞散向周遭,好似腾溅的火星,又仿佛扑腾的赤蝶,淆乱无序,像极了一场忽如其来的金色大雨。

     折扇没了,洛胥握住的就是江濯的手腕。

    木箱“嘭”地一下,闷声落地,江濯半身腾空,像是掉进了网里,紧跟着被捞走。

     亲是从触碰开始的。

     先是唇,洛胥温柔得不像话,可是他太温柔了,越是这样,越让江濯预感危险。

    他用双指捏着知隐的内腕,刺刺的灼痛像是问候,就如他闯入霈都时一样,这是在告诉江濯—— 他要开始了。

     洛胥的手指往上走,打开江濯的五指,顶入江濯的指缝。

    他扣住他,又攥着他,让指与指紧密勾缠,没有拒绝的余地。

     亲我。

     亲—— 江濯被逼退了,亲吻间杂乱的不知道是他们谁的呼吸。

    他往后逃,背后能抵的却只有洛胥的手,洛胥撑着他,在他以为快要得救的时候,又把他用力摁了回来。

     两个人的高低位置没变化,只是距离没了,江濯乌发如瀑,覆在洛胥臂弯,和银发混在一起。

     金色真言在四下纷落,是满地满天的戒律,要静心,要清神—— 江濯手指搅挣,指腹压在洛胥的手背上,刮出的只有浅浅几道红。

    他要喘息,舌尖又被勾住了,炽热从这里攻入躯体,叫他把五脏六腑、神魂理智都忘了。

     真言戒律第二条。

     好烫! 通神道理第九问。

     不要了! 江濯脖颈、掌心都出着汗,洛胥握着他的手,他们衣衫整齐,只是亲吻,可是舌尖软了,腿也软了,洛胥一次又一次地逼还那道命令。

     亲他。

     亲他。

     亲得他从此以后牢记这是准许的调令,亲得他再也忘不掉我与你谁是谁的谁! 洛胥放开江濯,只是一下,像是供他喘息,又像是催他张口。

    鼻尖磨蹭,偏头上贡,拽链子的好像才是个神,被太清托在上面呷软了喂,又被洛胥推下神桌狼突冒犯。

     五指指缝被占得满,口齿唇舌又乱了套,纵使江四是再世回魂,也仍旧技不如人。

    事到如今,任凭他眼尾烧红,神魂打颤儿,都要受这君命一道。

     亲他! 第142章还双剑要说赔,他们的确应该赔。

    …… 安奴辅佐莲心大师到半夜,出来时,看见洛胥正在捡落叶。

    他凑进一瞧,发现此“落叶”都不是叶子,而是金字真言,不禁奇怪地问:“洛兄,你捡这些真言做什么?” “背戒律,”洛胥不疾不徐,把捡起来的真言都拼到一起,“开窍须凝神,通神要静心。

    好了,拼完这几句,我的心已经静得不能再静了。

    ” 安奴见他神色懒散,似是刚垫过肚子,正在狮子打盹儿,没有在经堂里那么气势凶猛了,便高兴道:“这些真言如此有效,是哪家的?我心里烦躁,也想背一背。

    ” “这么厉害,当然是北鹭山的,”洛胥目光微转,看向不远处,“你问问知隐,肯不肯把这些真言借给你。

    ” 江濯唤道:“幽引!” 那满地的金色真言顿时飞扑过去,聚化成一把通体冥黑的折扇。

    江濯“唰”地打开折扇,又“唰”地合上。

     “他心里躁就算了,你心里躁什么?”江濯眼尾的那三道红点像刚补过色,红得发艳。

    他坐在木箱上,一手托着脸,表情不善:“幽引胆子小,你想静心,来我这里啊。

    ” “你,你怎么啦?”安奴退后两步,一颗脑袋狂摇,“我忽然又觉得自己不烦不躁了。

    ” 江濯舌尖被呷痛,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咬着字眼就像咬着某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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