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实我也不记得了。
”周业凡捂了下脸，“我那天喝多了可能。
”
“你喝多了那他呢？”连淮问对方，“他是弯的？”
“鬼知道。
”
此时菜上来了，两人点了一份皮蛋瘦肉粥一份海鲜粥，外加一盘煎饺。
“算了，不说这个了。
”周业凡叉起一块煎饺说。
“不不不，你说，我要听。
”连淮搅着粥问他，“那他还是你助理吗？”
“是啊，他是高层亲戚，我能开他？”
“那你们要怎么相处啊，他就没什么话和你说？”
周业凡哼的笑了一声：“你上次不也见到他了，半天憋不出个屁来的人，能说什么，他说他要负责，老娘要他负责？”
“负责不是还挺好的，看来他人还可以。
”
周业凡没说话，只是撑着脑袋摇头叹气。
这件事连淮其实也想不通，也没办法提出什么建议，在感情关系里，他也只是个初学者而已。
“对了，你说林成岸生日我要送他什么。
”
“把自己送给他。
”
连淮笑了笑：“他不是已经有了。
”
周业凡抬起眼皮，感觉挺惊讶：“你们已经做了？”
连淮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对方什么意思，他嘴角抽搐了一下：“原来你是说这个送。
”
“不然呢？”周业凡喝了口粥，“所以就把自己送他得了。
”
连淮抿着唇在碗里戳了戳。
“这有点，太快了吧。
”
“你们又不是小孩子，都二十五六的人了，我不信他不想。
”周业凡又补充一句，“他看着就是那种很重欲的人，就那种闷骚男，你懂不？”
连淮干巴巴的笑了笑，他想到自己一天能想着对方打好几回，怎么感觉自己才是那个重欲的人。
“再说吧。
”
后来周业凡又给他提了几个正经点的建议，比如衣服鞋啊包的，或者香水剃须刀，实在不行送点奢侈品，表达心意就够了，等交往时间长就知道该送什么了。
喝完粥后胃里暖暖的也挺舒服，两人在店里坐了会儿才走。
“那你记得回去别和小许太置气。
”连淮走之前叮嘱他。
周业凡斜他一眼：“你哪边的。
”
“当然是你这边的啊。
”连淮拍拍他，笑着说，“我只是觉得他人不坏，而且我感觉其实你也不是那么讨厌他吧。
”
周业凡低着头没有说话。
“走了。
”连淮大手一甩骑上了他的小电驴。
冬天夜里的冷风呼呼的吹，还好他买了个挡风被，到家后连淮立马甩下鞋子，拿出手机果然看到林成岸不久前发来了消息。
【林成岸：弄好了，什么时候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