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虽然他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他知道我了——但就是明摆着想让我加入这个过程,告诉我他要求婚吧。
我压根不需要什么surprise,我需要的就是按照自己的美梦一步步成真这个过程。
他最了解我了,光是这事就看得出来,他是世界上对我最用心的人。
”
他一副上头未婚夫的模样,队友们对视一眼,纷纷笑了,胖斌说:
“那他这么用心,会不来你身为觊觎骑兵主唱的首次音乐节?别自己找个地方悄悄听吧。
”
他就随口一说,游霁则猛然一愣:“对哦。
”
可是晚上的时候,游霁确实在手机上,看到了游暝飞美国的航班订单。
那个时候游暝已经入睡,他今天和他的新片团队会了面开了会,不得不喝了点酒。
这段时间两人都是各忙各的,游霁知道游暝也挺辛苦,不仅是对外社交,对内也一直在改剧本磨分镜写写画画的。
手机还有邮件弹出,标题就是什么一期成品图,大概是在说他的电影道具。
游霁把他手机关了机,既而认真端详起他深睡的脸,都在想是不是求婚定在生日太赶了点。
“赶就赶吧,我实在没有耐心哥,太想和你领证儿了。
”
游霁小声说,戳了戳他腹肌上的疤,又亲了亲他的手。
因为还比较精神,玩够了就又百无聊赖地去翻游暝的速写本。
翻的是今年的新本,能看到游暝画得综艺里的自己。
看这个的过程很害羞,有一幅还是自己在那雾面玻璃后洗澡的隐约轮廓,忍不住骂游暝变态闷骚。
游暝画画不按照纸张顺序,所以他翻到最后两页才看到一幅落款是五月初的画。
自己在舞台上,松松垮垮握着贝斯,仰着头,头发很长地扬起。
是他在音乐节的样子。
五月假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