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时的他,自然又很鄙弃这样的自己。
等再过了段时间,他意识到好奇都逐渐变质后,他起初又何尝不在过约定俗成的道德关卡,骂自己变态。
竟想睡曾经的、一手促成重新回家的弟弟。
很难说当初让游霁以“假次子”的身份回到游家的行为是对是错,他便也就没有讲。
“我当时还觉得你很不喜欢我,很膈应我……”游霁小声说。
又听见游暝的轻笑:“你看我第一眼就喷了我一口烟,到底谁膈应谁。
”
之所以游暝找到游霁后等了四个月,才给爷爷说“在广场上看到了一个像游弋的人”,而自己则紧张犯怂不争气地跑去学校,就是因为他觉得百分之九十的概率就是游霁会很恨游家,只能靠游见川的强权和母亲的眼泪把他拽回来。
第一次见到游霁,这人又冲自己吐烟圈,一定程度上验证了自己的想法。
“我不是膈应!”游霁急着解释,“我就是当时看到你,觉得你好不一样了,和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样了,你当时20岁嘛,然后就觉得你好……”
“好什么。
”
“……长得好他吗顶。
我压根不配当你弟弟。
”
游暝又笑了。
思想脱轨的又何止游暝。
从冲游暝吐烟圈时,游霁便本能地只是把他看做一名陌生男性。
游暝捏了下游霁耳垂:“所以现在就不是弟弟了,不是么。
”
游暝:“现在可以碰了?”
明知故问,都已经在上手了。
游霁也已经把手伸到了游暝衣服里面,贴在他后腰处。
他还有些心酸和愤怒,掐了他一下,小声说:
“游暝,能不能别这么找我了,太重了。
感觉你像爱了我二十几年。
虽然我知道因为当过哥哥,你——”
游暝:“嗯,我生来如此。
”他捂住他的嘴,把他抱到床上,“所以不能,没有虽然。
”
第92章谁尴尬了
游霁只穿了一件游暝的黑t,堪堪遮住大腿根,抱到床上就被游暝掀了起来,推到了胸口。
肚脐下方的位置被平整干净的指甲盖反刮了一下,游霁一激灵。
他下意识地想看门是否锁好,环境是否绝对安全,复又想起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但这个没必要又莫名给他带来了几丝全新的紧张。
空调的风很凉爽,透过窗帘的光从他背上往下铺,在身体上形成一小片边缘圆润的亮面。
光面被游暝的手指分开,游霁的身体绷紧,宛如被展平又揉皱的素描纸,肌肤是流畅的炭笔线条,一被水浸,就糊湿成一片。
设了限,直播事故那天后他们就再也没如此亲密过,已经有段时间,终于到了如今这种时刻,游霁难掩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