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疑问或感叹的句子说得像个陈述,便解释:“对,综艺是唯一没被停的项目,我其他的杂志封面和品牌活动都没了。
”
都做炮|友了,再抗拒录综艺那真的是矫情得不象话,游霁不至于到这地步,但听游暝不说话,心生一种危机感,一本正经提醒他:
“我们之后在节目里要再拉开一点儿距离,避嫌。
”
“嗯。
”
“什么身体接触都不要有了,你上期那种,就很不对。
”
“哦。
”
“反正你也知道我们的关系,最好是别让人嗑cp,尽早淘汰最好。
”
“我们什么关系。
”
游暝揪着游霁头发。
游霁顿了一下,才揉着鼻子轻声回答:“就炮|友关系啊……”
游暝又沉默了,把揪着的头发一刀剪短。
被剪掉的蓝黑色碎发散在未铺地砖的水泥地板上,混着掉落的微薄月光。
游暝抓膝盖的手更紧了。
“游暝。
”沉默半晌,他才再次开口,
“当初我给你打电话时,你说不能这样,是不是就是顾忌着,怕我无法参加决赛。
”
当年要到出道夜的前几天,他用“我们要不现在就给爷爷公开关系吧,或者你断绝与游家关系”来试探游暝,自信十足地表示“我马上也要出道,可以趁这个时机来和他们对抗”。
即便这话本身,他自己都并非当真,但确实也是以为出道就是木已成舟的事实。
直到现在才明白,原来那个节目本身就没有什么公平可言。
“嗯。
”游暝就承认了这么一句,便没再多说。
房间安静了片刻,过了会儿,游暝硬生生憋话似的,又补充道:
“我不知道你当时问我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我那段时间太忙,没想太多,就觉得你的提议不现实,